陈哥,怕不是刘睿国的司机,而是刘睿国那个“朋友”安排来的前哨吧!一个什么样的大人物,出来玩还需要安排前哨?施秋不相信刘睿国有资格接触到真正掌权的人,况且对方还喜欢玩车,想来想去,也只有是中央某个大员的公子,兴之所至,来上海转转。
“算了,跟咱也没有关系,咱就是个逃犯!”在心中将自己再次定位之后,施秋双手枕在脑后,在黑暗中望向天花板,那一团团的漆黑,如同他自己命运的艰难,他想起远在美国的老娘,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跟她老人家通过话,也不知道她现在担心成什么样子,希望不会影响到她的身体。
要说现在施秋最担心的,也就是这个了。
可是没有法子,现在估计在美国的老娘也是被监控的对象,即使美国人没那么好说话,但上海警方肯定有法子做到,这个事儿并不难,施秋不敢冒偌大的风险。
在施秋逃离上海这些日子后,整个上海也慢慢的消停下来,不再因为施秋的事情弄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浦东机场,国内航班出口,一个圆滚滚的汤圆从里面滚出来。站在大门口,他重重的喘息几下,像是有些不堪自己身体的重负,额头上的汗津津的显得一张脸更加油腻,“哎哟喂呀,这上海的天儿,怎么这么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