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长将本本收回去,施秋也显得轻松了很多,笑道,“您说的对,我当然要听!”
“这个对错的标准是?”
“这里!”施秋手指着自己的良心,“老首长,我算是死过无数次的人了,不谈什么为国家负责、为人民负责,为首长负责,我现在,只对自己的良心负责!”
“施秋,你太放肆了!”
终于,坐在首长另外一边的那个中年男人,开口大吼。
这人虽然没有跟老首长一样没有穿军装,但施秋隐约还有点印象,好像就是老首长身边的一个参谋,跟着老首长很多年了,从越南战场上下来的,很受老首长器重,现在看来也是高升了,要不老首长面前,哪里轮的到他安坐?
虽然是老山前线下来的,但施秋其实是瞧不起这种人的,真正浴血奋战的人,在迎接胜利的时候,只能说一句话:领导指挥有方。而这些躲在防御工事里,枪都不摸的人,却大模大样的戴起了红花,那些战士的热血,却成了他们的军功章和阶梯,所以,站在施秋自己的立场上,真是瞧不起这种人。冷眼睨着猛拍椅子扶手的家伙,施秋一言不发。
“瞅什么瞅,作为一个共产党员,你还有点党性没有?当着首长的面,你还有点军人的基本素质没有,你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