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用梳子指着她道:“你这毛病还是不改,小姐面前还‘你’呀‘我’的,你忘了去年在三夫人屋里讨的那顿打了?”初蕊吐了吐舌头,笑的腼腆。
只听锦心在外厅问道:“厨房差人来问小姐醒了没,想吃点什么?”棠璃看我,我想想说:“也不拘什么,我只是口渴的很,做碗汤罢了。”初蕊出去说了,那厨房的小杂役丫头诺诺而去。
听见我说口渴,锦心泡了一杯庐山云雾送进来。我和颜悦色道:“昨晚可让你受惊了。”锦心惶恐跪下回道:“小姐说哪里话,都是婢子不警醒才让冬熙有机可趁伤了小姐,婢子心里悔的不知怎么才好,还请小姐责罚!”我笑道:“起来吧。你这傻丫头,就算你再怎么警醒,别人在暗我在明,一样是防不胜防。”初蕊突然问道:“听说昨晚你打了秋熙一个耳光?”锦心气色一下活跃了起来:“可不,小姐让我赏她,我便狠狠的赏了她一个耳刮子,打完我都手疼呢,够她受的!可算出了我们这些年受的气!”听她说的有趣,我们都撑不住笑了起来。
我看着她们三人,觉得心里暖暖,这种放松的状态,她们曾经大概都没有过吧。我为人人,人人为我,我这样维护她们,她们也同样敬爱我,这本就是人世间的法则,即使主人奴婢同样适用,可是为什么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