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承昭苦笑道:“你以为是什么好事情?原是让我去恭王藩地做说客……不说也罢。”
二哥收敛神色道:“恭王不是公然宣称要自立为帝吗?皇上怎么不加讨伐,还让你去说合?”他似笑非笑道:“家父任太子司仪郎时曾与恭王交好,后来太子登基,贬了父亲。过不多日,又独独擢升我。帝王喜怒颇难猜测,也不知是福是祸。”二哥还要再说,他已经摆手道:“国事莫谈,国事莫谈。”
我们行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里,马车显得有些累赘。钟承昭似乎不经意说:“少庭多年未曾返京,四妹又难得出来一次,你们地形不熟,不如我带你们四处多逛逛?”二哥回头征求我的意见,我忙摇头道:“我与哥哥一起就行了。”承昭只看着我们笑:“自然是咱们兄弟姐妹一起的。”我本意是想借机摆脱他,此时反而无计可施。
承昭带着我们走南绕北,买下不少东西,又让随从们将马车停靠在一处宽敞的树下,他则带我们三人闲逛。我们一行人且行且看,不觉已是晌午。二哥忽的讶然出声,快步朝路边一处露天的面摊走去。
我不解其意,当下便呆站不动。承昭凑近身边低声道:“那日你如此风情,今天怎么变成了呆子哑巴。”我涨红了脸,看见棠璃站的远远的,便轻轻啐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