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复放出光彩道:“你可有计?”,我抚平他胸前褶皱道:“还能有什么计策呢,左不过又是装疯卖傻罢了。”。
他心中燃起希望,便又握住我的手道:“婉婉,是我错怪了你,我也是着急。”,我何尝不知道他是一时气急口不择言呢,只是唯今之计,如何瞒过那好色的皇帝才是正经,再如法炮制装疯卖傻,是否行得通还待一说。如此想着,便也觉得心中烦躁忧虑,但见他为了我焦灼不安的神色,我便觉得什么都值了。
父亲喜吟吟的在正厅等我们,二娘一脸忧虑,三娘惯常对我是蔑视不屑。但见到我与二哥一起进来,她立时皱起眉头双眼含恨。父亲一见我,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上前就是一揖,我惊得忙上去搀他起来道:“爹爹这是做什么?”,他不到四十岁,平日里待人和蔼,又极疼我,在我心里已经把他当做自己父亲一般,如今行此大礼,当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父亲本也不是真的要揖下去,加之刚动作起来就被我扶住,也就半推半就站直了笑道:“适才你不在,礼部侍郎宗毓来传了圣旨。”,我一听“圣旨”两个字心里就不自在,不自觉的便松开了手。父亲在这些方面是个粗心大意的人,犹自说道:“他一来便给我贺喜,说皇上对你赞不绝口,崔尚宫也说你温文娴雅,不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