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说:“奴婢去杂役房打听的时候,管事说双成去了五小姐处,他的衣服什么的也都撂在房里,想是从五小姐那里出来就再没回去。”,我心下一动,或许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少年人真的只是结伴出去玩耍,并非如想象的私奔吧?在东秦,私奔是大罪,没赎回卖身契私逃出府更是打死不论的,我想,这两人应该也不至于笨到这个程度。
“起来吧,跪着也不怕膝盖疼。”
她俩起来后,又复跪下道了贺,见我神情不喜,以为我还为初蕊双成的事情着恼,也不敢多说话。她们哪里知道,现时最让我头疼的是入宫一事,别的都还罢了。
锦心说:“要不奴婢再出去找找?”,我摆手道:“罢了,今夜京城不宵禁,谁知道他俩去了哪里?这会子都快子时了,更深露重的,上哪儿找去?快拾掇了睡吧,明日没准儿就回来了。”
她俩应一声儿,忙忙碌碌打热水来伺候我洗漱,重又加炭拨亮暖炉,燃上犀甜香。锦心照例回下房睡,棠璃还是在外厅小榻上睡。虽然我夜里也没什么需要的,门外还有粗使丫鬟值夜,但她总不肯留我一人在房里,怕我夜里备不住要什么身边没有人使唤。
我辗转反侧,想起宫里那道圣旨,究竟要如何才能避的开?皇帝为何一定要钦点我进宫?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