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再笨拙,也听得出来和妃是在维护这些个受韩昭仪欺压的低等妃嫔。话里的意思说才人虽低,仍然是帝王的妃子,不可任人欺凌;况且也不是什么不能逆转的大罪,条条款款说的清清爽爽,若是韩昭仪依然率性而为,随意处置,只会显得她自己大惊小怪不懂规矩。
岳才人磕头如捣蒜,口里直道:“嫔妾错了,都是嫔妾不好忘了讳,嫔妾再也不敢了,昭仪开恩!”
和妃轻笑一声,扶着皇后蹁跹而去。
韩昭仪气的手掌成拳,骨节处隐隐发白。抱琴忙为她披上大红织锦蹙金羽缎斗篷,轻声安慰道:“娘娘保重身子,何必为了这些事置气!”
郭鸢也上前托住韩昭仪的手臂道:“和妃历来这样,娘娘不必理会,该怎么发落还怎么发落,难不成谁还敢说个不字么?”
我闻言不由皱起眉头,既然皇后与和妃都有宽恕之意,郭鸢还一味怂恿韩昭仪严惩岳才人,究竟矛头指向谁?岳才人并不受宠,平日里也不是哗众取宠之人,只因为今日偶尔吹捧了我几句,就被韩昭仪抓住由头,当成正经罪名治了起来。若是和妃不出面调解,真的把她打死,以后宫里谁还敢与我走近?谁还敢为我说半句好话?
我不禁冷笑,这场戏排场真大,拉上宫里的妃嫔作陪,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