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琮捏住我灵活的手指,轻轻樶在嘴唇上一啄:“她们不一样。”
我哪里肯信,抽出手来起身披上罩衣,坐到梳妆镜前梳理头发:“皇上这话,不知道在多少姐妹的枕头边说过,这会子又拿来哄臣妾。”
他见我说出这样的话来打趣,便负气翻身朝里面睡去。
我从铜镜里见他如此,心里暗自发笑,这样的举动哪里像是二十六七的帝王,全然是一个赌气的顽童。但转念一想,虽然他不是我心里藏的那个人,但也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兼之身份特殊,我若是太不识抬举,未免给自己找不自在。见他恼了,少不得又笑嘻嘻的凑上去哄他。
萧琮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安静垂下犹如稚子。我爬上床去,伸手在他眉眼上轻轻划过,见他没反对,又顺着鼻梁向下,抚上嘴唇,越过下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打圈圈。他虽然皱着眉,却忍不住痒,憋不住笑起来攥住我的手说:“朕有时候真想撬开你的心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别的妃嫔见朕恼了,都抖抖擞擞跪着求饶请罪,谁敢大喇喇的梳洗,偏你一点惊惶也没有,还来逗朕!若不是知根知底,真要怀疑你是哪里瞒天过海混进宫来的蛮子……”
我见他笑了,舒了一口气道:“臣妾就是蛮子,只要能哄得您开怀,蛮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