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道:“皇上这话羞煞臣妾了,想臣妾一分一毫俱是皇上给予,岂有梯己之说?”
萧琮也笑道:“朕就知道你一向抠门。来人……”
康延年应声而至,萧琮道:“传朕旨意,赐千金为右千牛卫长史钟承昭洗儿钱,另赐各色布帛十匹,洗浴金盆一个,檀木小弓一把。恭贺靖国府公含饴弄孙之喜!”
康延年领了旨意,自去掖庭吩咐置办不提。
萧琮闻着我发间的味道,喃喃道:“不知为何,朕一来你这里就舍不得走,你每每却又偏要赶朕走早点离去。”
我见他说得痴缠,脸上一红道:“臣妾不敢!”
萧琮只管嗅来嗅去,渐渐口齿含混,喘息声重。我忙不迭推开他道:“皇上!”
他悟过来,忽然笑道:“朕又失态了,朕真是来不得你这里,一来便和毛头小子似的,只是玩不够。”
我笑着嗔他,说笑着又取来酸梅汤与他共饮。殿内四角的白银缠枝莲龙纹四足铜鼎里放置的冰块缓缓散发着凉意,萧琮坐着吃了几个新湃的石榴,忽而记起:“这石榴好新鲜,朕记得谁宫里就有几颗石榴树来着?”
锦心嘴快,回道:“沈彩女的云台馆就种着石榴树。”
我阻拦不及,萧琮脸上已有微微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