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昭仪遇难,身旁只有周氏和婢女,若周氏不能说出子曰,只怕难以蒙混过关,卫国公那里也决难交代!”
浣娘哭道:“珍淑媛要嫔妾说什么?硫磺水是羽林军在西郊温泉取的,东珠是掖庭送来的,连花瓣皂角都是晗风殿的宫人预备下的。嫔妾与平日一样只为娘娘操持碾珠粉,在晗风殿中并不曾多行一步多说一句,又怎么敢谋害昭仪娘娘?”
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或许那珠汤本身有问题,未必是周御女有心谋害昭仪娘娘,不知查验过玉暖池没有?”我扭过头,看着说话的陶彩女,她娇弱无依站在刘娉身边,腰封的穗子在她手里快拧成麻花了。
萧琮即刻命人取水查验,顾飞廉从晗风殿内室出来,捧着一个五彩雕花漆木盒子,沉声回道:“末将在玉暖池内室夹墙里找到了一盒珍珠,不知道做何用处,请皇上、太后过目。”
李献良已经检查过韩昭仪的尸首,此时禀报道:“昭仪娘娘实乃溺水而亡。只是……”
“只是什么?”太后向来器重李献良,此时忙问道。
李献良略一踌躇,缓声道:“昭仪娘娘在世时,微臣曾为她诊过脉。她体内先天不足,脏腑虚寒,因此怕冷畏寒甚于旁人。适才微臣为昭仪验体,昭仪体内积破坚散,乃是三焦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