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也顾不上我。嫣寻请李献良来看了两三次,他只说受了惊吓,需要慢慢调养,终究也说不出具体是哪里不对。
他是萧琮指派特意为皇后诊脉疗治的御医,我也不能事事都去找他。况且连他都说无大碍,御医监里更无人敢说出一个确切的症结来。
二十五日那天傍晚,云意悄然而至。
彼时嫣寻正伺候着我喝安胎药,忽听李顺来报云台馆的宫人送东西来,一抬眼宫人已到了殿中,李顺微微躬身退了出去。我正纳闷,来人将头上轻纱一撩,我才看见原来这宫人竟然是乔装打扮的云意。
十数日不见,她又瘦了一圈,妩媚依旧,眼睛却像两颗桃般红肿,脸色也白得像玉一样通透苍凉。
我们二人彼此凝视,俱各含着眼泪,无语凝噎。还是嫣寻上前一福,悄悄出去顺手掩上了殿门,我才悟过来。
撂了手里的药碗,我巍巍站起身来,云意早快步上来扶住我,哽咽道:“我这些日子糊涂,竟然让你吃了这么大的苦头!”我也忍不住哭道:“姐姐快别这么说,我能吃什么苦,只是浣娘她……”
云意手上的力道加重,吸着气逼住眼泪,银牙咯咯作响道:“我知道,浣娘不会白死,咱们早晚跟她们算这笔账!”
我落泪道:“是我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