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语,素日与浣娘交好的妃嫔也有偷偷抹眼擦泪的。我抬头看去,那棺椁上猩红的血色刺得我眼眸如同要瞎了一样的疼痛难忍。
太后歇一歇,又道:“皇上,裴氏不过是怀了身孕,又不是吹不得风站不直腰,你何必一直扶持着她?你别忘了,霜儿身死,凶物可是从慕华馆搜出来的!她也是嫌犯之一!”
萧琮置若罔闻,握紧我的手毫不放松。他
历来和善,兼之顾忌卫国公王家一脉在京畿与边关的势力,在太后面前孝顺恭谦,从未说半个“不”字。此时明知太后要治罪于我,还在大庭广众公开加以偏袒,对我用情至深可见一斑。
我忍住心底撕心裂肺的痛,强迫自己止住哭泣,浣娘已死,我若是再恣意嚎哭悲恸,非但于事无补,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迷局。兼之为着萧琮的这份宠爱,我也不能让他为难!
狠狠的将委屈与悲愤抑制在心底,我牙根紧咬,压抑着喉头涌动的悲愤,从萧琮手中抽出手来,扮出笑脸朝太后拜倒道:“嫔妾受惊,一时失仪,并非有意抵触太后,请太后恕罪!嫔妾自问行事坦荡,不曾作恶。如今昭仪骤殁,嫔妾愿回慕华馆为昭仪诵经祈福,不再踏足馆外。祈求上苍保佑皇上能早日找到真凶,为昭仪娘娘洗雪冤屈!”
我心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