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个在意,也要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否则便沦为庸人,与其他女子无异,自然也就失去了那一份独特的吸引。
姜嫔撇嘴道:“说起来,珍淑媛怀有帝裔,皇上宠她也就罢了。飞寰殿那一位又值得什么?亏她还是婕妤娘娘的亲妹妹,不知道提携别人也就算了,连自己姐姐都不尊重,嫔妾听说她可是从来没给娘娘您请过安呢!”
上用的明黄绸缎在手掌中滑动,我低头用牙咬断了金线:“我不过是个婕妤,底下的姐妹勿需请安问福,她没来过,大约是不喜欢这里偏远,也算不得什么。”
姜嫔见我依旧淡淡的,自己倒存了几分赧色,说笑一阵便和陶彩女离去。
殿中静静的,又绣了一阵子,渐渐觉得眼花缭乱,各种各样鲜活的线在眼前穿梭,腰腹也酸软不堪。我止了针线,将腰带捏在手里,一只手朝后撑在檀木椅子里面,将肚子稍稍前突,这才觉得好了些。
锦心上来抽了我手中的腰带嘟囔道:“别人都骑到您头上了,偏您还有心思做这个。”
我瞪她一眼,劈手夺了绸缎道:“别听风就是雨的,媜儿受宠,那是她的福气,别只一味胡说。”
恰好嫣寻收拾了我从娘家带的东西出来,笑问:“娘娘别理她。且只看看这些东西怎么拾掇?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