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强忍着道:“总要试一试的,帝裔为尊,嫔妾不要紧。”
云意忍不住哭道:“妹妹可是糊涂了?崔太医都说没有把握,胡乱试了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萧琮狠狠瞪我一眼,紧紧捏住我的手道:“芳仪说的是,你混说什么!只要你在,要孩子多少不得?”
似乎下定了决心,萧琮扭头对崔钰说:“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务必使得宝婕妤平平安安!”
崔钰淡漠回道:“这个好办,只要娘娘每日服药抵御着腹内的尸气,到了阵痛那天产下死婴便可。虽然元气受损在所难免,性命总是无虞。”
四下死寂,我周身冰凉。
都说孩子是母亲的宝贝,是女人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怀胎十月,多少母亲忍受着各种苦难为的就是最后能够顺利分娩,为的就是能够让腹内这一团小小软软的心头肉得见光明,为什么别人都可以?偏偏我就不可以?
殿外忽然间人声喧哗起来,须臾,康延年带了一个宫人进来回话,萧琮见我泣不成声,又为外间嘈杂烦躁,加之酒意尚未全然褪去,立时抓起成窑五彩茶盅便掷在地上:“眼睛瞎了?拖出去砍了!”
那宫人抖擞着回道:“皇上!皇上!奴婢是来给皇上报喜的啊皇上!”
我听着声音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