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媜儿在萧琮面前撒娇,府里亲眷探视的日子不久便定了下来。
“说过多少次了,皇上也该少来嫔妾这里几遭。绵延皇嗣是大事,您在嫔妾这里端的是空掷时光。”
我细心地剥着手中一个蜜橘,对萧琮打趣道。他虽然忙于国事,隔三岔五仍在慕华馆留宿,每次相拥而眠心满意足,全然不顾六宫妃嫔空房独守之苦。
他只笑吟吟道:“你替朕解了天王案的难题,堪为一字师,即便一日来个三五次又有何妨?”
我故意叹口气道:“还说呢,嫔妾日日担心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牝鸡司晨,您偏偏不在乎。其实宫里各位姐妹都是极聪慧的,尤其是珍淑媛,她又何尝不知道解决的法子?也就是嫔妾傻,不知道避讳。”
萧琮牵过我的手,颇有欣慰之色道:“正因为你对朕说真话,所以朕视你不同。即便她们孔明在世,朕又要这些事后诸葛何用?”
我抽出手来,低头抚一抚玉真的面颊。这孩子极爱睡觉,常常吃到一半便在乳娘怀里沉沉睡去,我问过崔钰,他说这是婴孩的通病,也不乏有寒毒的一点余孽。
我有意道:“皇上别这么说,嫔妾受不起。珍淑媛生的可是皇子,功在社稷,嫔妾如何与之比肩?”
萧琮的手指绕着我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