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玦从何而来,一时也不能偏听偏信。”
裕妃道:“皇上可要替嫔妾们做主,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若是不查个水落石出重重责罚,只怕以后……”
媜儿打断了她的话:“嫔妾斗胆,求皇上赐玉玦一观!”
刘娉厌恶道:“裴充衣,怎么说你也是待罪之身,如何敢这般理直气壮?”
媜儿直直跪着,只用眼角扫了刘娉一眼,清声婉亮道:“皇上乃是嫔妾夫君,皇后如同嫔妾家姐,嫔妾自问对夫君与姐姐问心无愧,即便神佛菩萨在眼前,嫔妾也心底坦荡。如此这般,嫔妾为何不能理直气壮?”
我瞥见萧琮微抬了下颚,打量着媜儿,似乎从来不曾认识她。一双黑亮的明眸像要把她看穿似的,半晌,一点头,康延年忙捧了玉玦在媜儿面前。
媜儿伸手拈起一块,细细看了,又呵一口气,用衣袖在玉玦上用力擦拭,冷笑道:“皇上您看,这玉玦倒是普通,不过表面平整光滑,按说颜料涂在上面是不容易留住的,偏生这些字符擦也擦不去。”
萧琮拿起丢在案上的另一块玉玦,照着媜儿的样子呵气擦拭,果然不见红色染料褪去半分。
媜儿道:“嫔妾听兄长说过,吐谷浑有一种草,榨出来的汁液鲜红,若然用于书写,无论在何种材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