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不然,皇后与太后相隔两宫,如何能像掐着时辰一样晕厥过去?”
萧琮道:“正是。皇后乃薛氏嫡亲,太后是王氏一族的主心骨,若她们有个三长两短,朕万万不能向薛氏一门及卫国公交代。河东薛氏与太原王氏枝繁叶茂息息相关,男子多为封疆大吏,女子也大都是武将之妻,追溯起来,连朕的皇位也是卫国公力保下来的。”
我道:“您的意思,那人的用意居心叵测,竟有至皇上于两难境地之心?若是卫国公或者薛家因此不满皇上,事情闹大,或有逼宫之祸?”
萧琮点头道:“朕也希望是自己多虑了。皇后孱弱,吹了冷风撑不住也是有的。但太后身子强健,风寒也甚少染上。朕怀疑她是碰了不该碰的,或者被人下了药。”
我想一想,道:“和妃娘娘随侍太后左右,她有什么发现吗?”
萧琮道:“她素来镇定,太后昏厥后多亏她料理得当,太后才能那么快复苏。只不过连她也没觉察出有什么,只说太后饮过一杯水,她却也饮过,并无不妥。”
我叹息道:“如此,竟成东秦第一悬案了?”
萧琮微微笑道:“所以朕来问问你,朕知道你是不信鬼神的,和你说起话来不至于那么憋气。”
“皇上错爱,嫔妾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