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萧琮轻咳一声,打破了僵局,“太后如此礼遇你们,你们不肯说,难道真要上了刑具才肯?”
裕妃嘟嘴道:“这样的弥天大罪,虽说不确定是谁做的,但定是她们其中一个无疑了。太后娘娘与皇上太宽厚了,只怕让其他姐妹们心中不忿呐。”
和妃不言,宁妃静静道:“太后和皇上自有道理,姐姐何必不平?”
裕妃道:“妹妹你就好了,四皇子和永定公主都在你曲台殿教养着,我连个孩子影儿也没捞着呢!”
她说起孩子,刘娉眉间一凛,哀哀道:“太后,元伋他……”
萧琮道:“元伋玉真由宁妃辛苦照顾,并无半分不妥。”
太后道:“哀家带了两个孩子过来,现时正在旁边房间里由乳娘抱着玩。你们想见孩子,便先招供了此事再说。”
我想见玉真,想的心里发疼,这巫蛊的罪名究竟要怎么才能洗脱?一时千头万绪,当真是捋不顺。
我离座叩首道:“嫔妾待罪之身,原不该在皇上与太后面前多嘴,但凡事讲求真凭实据,便是天家也不会仗势凌人。嫔妾求皇上,让嫔妾几个笔墨比对,看谁的字迹与玉玦上一致再作计较。”
太后沉吟道:“比对一下也是好的,皇上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