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做个小物件什么的,都推三阻四,拈不动针,拿不动线。那边说一声,倒跑的跟狗颠儿似的,果然人家是娘娘,伺候起来就不一样!”
“你说谁跑的狗颠儿似的?”另一个声音激愤的响起,我听着倒像岳才人身边的人。
“咱们都是奴婢,谁敢说谁呀?怎么,你出来接话,难道你们家主子就是这种人么?”
我听着岳才人的宫人不顶事,咳嗽一声道:“嫣寻,你去看看,是谁在宫中大呼小叫的,连着她们的主子一起叫出来!”
嫣寻何等聪慧,也知道我今日要刹一刹顾常在的气焰,应声去了。
紫檀肩辇平稳的放了下来,我慢慢坐下,抱玉真于怀,她已有睡意。
媜儿嗤笑道:“姐姐,这东风压倒西风的事咱们也见得多了,怎么偏今日有闲心管闲事?”
我看向她道:“若妹妹被谣言缠身不得挣脱,你当如何?”
媜儿的笑意更浓:“若是我深陷其中,必然快刀斩乱麻,对始作俑者晓以颜色!”
我转过脸来,注视怀中玉真,快三个月大了,她初出生时皱皱的五官慢慢长开,双眼闭合,已经快睡熟了。
没有错,一味的仁慈并非安身之道,唯有快刀斩乱麻,对始作俑者晓以颜色!
我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