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才好,宁妃说这话是逗你的,福康当年着实胡闹,只怕谁也比不过她去。”
我递一颗枇杷果肉到他口中:“嫔妾听说刘子栋在离京城四十里的地方停滞不前,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萧琮嚼着果肉,淡淡道:“便是听到什么风声也晚了。”
我故意道:“万一他临时起意又回青海呢?”
萧琮看着我笑道:“你何时变得这么傻了?青海路途遥远,一来一去便是大半年,况且他已经在京城范围,朕若不能瓮中捉鳖,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我道:“但皇上若是因为刘氏获罪便设计招大将回京候死,嫔妾怕朝臣难免闲言碎语……”
萧琮逗着玉真:“有些事,朕只是没有对你说。刘子栋屡屡临阵脱逃,滥杀有功将士,克扣军士粮饷,兼与边界小国私通,他被参奏已不是一两次,宣政殿现在还放着一摞众大臣参他的奏折。婉卿,朕不会饶了他!”
我心中稳妥,婉声道:“嫔妾于国事一窍不通,只是担心皇上被人非议。既然刘子栋自作孽无损皇上清誉,嫔妾也就放心了。”
他回转头,似笑非笑:“于国事一窍不通,别的六窍玲珑剔透便够了。”
我甜笑婉约:“嫔妾何来的玲珑六窍呢?只开得两三窍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