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我何尝没听出来,她最后那句话明显是挑拨我与妹妹,只是我心中奇怪,虽然她们只以为刘娉病重,并不知道她实则获罪,但如此有恃无恐和我对着来,似乎背后还有靠山。”
媜儿也斟酌道:“若说她们往日依附刘氏,那现在刘氏‘病重’,她们也该收敛才是,怎么反而猖狂这许多?姐姐现在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中间有些蹊跷。要么是皇上应承了她们什么,要不然就真的还有幕后观音。”
我饮了一口杏仁,“除了金银珠宝,皇上还会应承她们什么?妹妹别忘了,刘娉可是还没供出同党呢,太后昏厥,若没人里应外合,如何做得到这样准时?”
她垂下头想自己的心思,我又记起顾常在头上那枚莲花金簪,恍惚间总是想不起来,便开口问底下人道:“宫中可有哪位娘娘喜欢莲花的?”
嫣寻想了想,几乎和锦心异口同声道:“和妃娘娘!”
媜儿偏了头看我,“姐姐问这个做什么?”
我心里大悟,原来顾妍那只金簪曾经是和妃之物,怪不得觉得眼熟。但和妃素来也不见得与刘娉有什么来往,怎么会无缘无故赏她身边人东西?
难道?
冷汗顿起,我只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若与刘娉私下勾结的人是和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