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一抹笑容,恰好太后一行人赶了来,免不了繁文缛节,也就将我心中的苦涩遮掩了过去。
一晃七日,夜晚渐渐黑的迟了。
我伏在架子上绣一匹素锦,准备在乞巧节呈给太后作为馈礼。嫣寻举着一盏灯进来:“娘娘歇歇吧,这日头虽然没下去,毕竟天色暗了,绣的久了伤眼睛。”
我轻轻扎下喜鹊尾巴上的翎毛,问她:“玉真吃了吗?”
嫣寻放下灯盏道:“乳娘才喂过了,公主吵着要睡,正哄着呢。”
锦心捧了金盆进来让我盥手,见我还绣着,也站在一旁侍立。我无意间瞥见她欲言又止,俯下头换线:“又想说什么呢,遮遮掩掩的做什么,有话便说。”
锦心眉心紧蹙:“皇上接连七日都没来了,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小姐也该去承恩殿看看皇上,即便宠幸五小姐也不至于连小姐也混忘了吧?这样算怎么个事儿?”
我停住了手里的针线,他七日都没来了,这七日,他一下朝便去飞寰殿守着媜儿,恩宠之浓,比我当日更甚。可是要我去找他,找到了能又做什么呢?让他来慕华馆看女儿?还是让他将转了的心再移回来?
他若爱我,自然会来,若是不爱了,我去了又能如何?
我做不来,究竟还是做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