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嫔妾幽居慕华馆,日日抄经念佛,宁神修心,才发现原来皇上对嫔妾是多么好,而嫔妾自己又是多么糊涂错失了皇上……”
萧琮对我的好一幕幕浮现在眼前,禁不住眼前一片模糊,便是戏假也情真。
我啜泣道:“嫔妾知道以肉身进入丹鼎,必不可能毫发无伤,但嫔妾爱重皇上,即便身残被人非议,只要能为皇上取出丹药,嫔妾也要斗胆试一试!”
萧琮深深的叹一口气,沉沉道:“朕并不看重丹药,你何必如此冒险?”
我泪中带笑,淡淡道:“只要是对皇上好的事,再危险,嫔妾也做。”
他转过身来凝视我,忽而拉下脸问道:“你又哄朕?”
我抬起头,正视他的目光,“若我有半句假话,甘受天打雷劈。”
“呸呸呸!大清早的说这样晦气话,阿琮你也不拦着她!”太皇太后拍打着桌案说道,萧琮虽不发话,脸色却渐渐和缓,嘴角轻微一撇,似笑非笑坐在了太皇太后旁边。
太皇太后让朱槿扶了我起来,“你俩这么久没见面,一见面就跟乌眼鸡似的,尽说些死啊活的!奉薇夫人脾气这样孤傲,今天能直抒胸臆着实难得,皇上,她这样实心肠对你,过去还有什么事是放不开的?若说陶美人小产是她造成的,哀家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