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钰不在宫中,我也是急糊涂了。绯墨这样一说,我立时有了主意,“好,你在这里守着月华夫人,留心着陶美人一举一动,本宫这就去请皇上!”
我刚跨出一步,就听见低低无力一声:“姐姐”。
绯墨和产婆异口同声道:“娘娘醒了!”
我忙坐到媜儿身边:“快别说话,免得牵带着肚子疼!”
媜儿苦笑道:“我也料不到是这样的疼,怕是要将小命断送了。”
我不敢告诉她腹内胎位不正的事,强笑道:“胡说什么,生孩子哪有不疼的?你且忍着,凡事听产婆的,保你生个乖巧伶俐的孩儿。”
媜儿眼眸里闪着光彩,“我与阿琮的孩儿,自然是乖巧伶俐的。”
她四处张望,带着些许怒气,“阿琮呢?当真要等我疼死才来么?”
她一生气,反倒恢复了些血色,我心中大慰,接过绯墨递来的参汤喂她:“还说快疼死了,发脾气倒是有劲儿呢!快喝点,免得等一会发作的厉害你又没力气了。”
媜儿皱眉,勉力喝了几口,问我:“姐姐,我怎么觉得下面湿的厉害,是不是流了好多血?”
我哪里敢说实话,但见她精神还好,哄她道:“生孩子都是这样,没有不流血的,我当初生玉真,翻来覆去疼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