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究竟是谁没心肝一些,众人只怕也心知肚明了。
回宫的甬道清冷积雪,宁妃与我同坐在暖轿中。她终究耐不住,忍笑道:“今日妹妹不软不硬的几句话,当真让人心里痛快!”
我歪在暖轿的窗户杠子上,懒洋洋道:“咱们是痛快了,有些人心里可是堵得很呢。”
宁妃道:“咱们心里堵了这么些年,如今也该换换风水了。”
我低声道:“姐姐说的自然是没有错,但太后也不是那样轻易可以对付了去的,如今忍着没发作也是忌惮着皇上对你我的恩情。姐姐没看见她今日气色么,想必恼的紧,只怕又要怂恿什么人掀起风浪了。”
宁妃凑近了些道:“和妃这段日子总推病,我估摸着她与太后的不谐只没摆在明面上罢了,这风浪怕是掀不高吧?”
我笑道:“姐姐贵人多忘事,和妃是明哲保身了,但还有一位新进的陶美人呢?她家世卑微,没有外戚之患,怕是比和妃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呢。”
宁妃皱了眉道:“但陶美人的孩子是被太后弄掉的,难道太后不怕陶美人反咬一口?”
我不答话,伸手整理身上的貂绒披风,问宁妃道:“姐姐看我身上这件披风如何?”
宁妃不解,“你的东西都是皇上千挑万选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