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很高,凡是有人敬酒他都来者不拒,杯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诸人都面炀耳热,我朗朗笑道:“空有丝竹之声,未免太枯燥了呢。”
萧琮带了几分酒意道:“说的有理,近日政务繁忙,也未能好好欣赏歌舞,不若让陶——”
“皇上和宁妃姐姐若是不嫌弃,嫔妾愿举荐一人,为皇上妙舞一曲。”我有意打断了萧琮的话,偏不让陶美人有一曲舞蹈的机会。
宁妃为萧琮满斟一杯,笑道:“妹妹向来心思细腻,既然这么说,必定已有所准备了。”
萧琮拈了樱桃入口:“成日看着陶美人的舞蹈,美则美矣,也缺了新鲜。也好,你既有心,朕不能不赏这个面子。”
我盈盈福过,清脆的三击掌,轻柔的丝竹之乐顿止,须臾,节奏鲜明的羯鼓羌笛声又起,萧琮笑道:“好,这个曲子新鲜。”
我道:“陶美人昔日舞蹈惯用天竺乐,虽然动听,不免奢靡。嫔妾选用龟兹乐,一起一落间只求清脆悦耳,这些五弦琵琶、竖箜篌、哈甫、羯鼓等也都是上次高昌国使者留下的,跳胡旋舞用这些伴奏最正宗了。”
陶美人斜了我一眼:“娘娘有心了。”
我浅浅笑道:“妹妹贵为美人,还为了皇上如同舞姬一般辛劳,本宫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