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舍的?”
我扶正他的玉冠道:“你父皇每两年召见一次,全是因为心底记挂着你,母妃也是沾你的光。”
元澈不答,含了笑看我,“母妃,父皇这样对你和儿臣,也算有心了。”
我道:“你明白就好,只不要挂在嘴上,也不枉你父皇一片苦心。”
马车忽然停住了前进的步伐,元澈掀了帘子问道:“什么事?”
我顺着帘子的间隙看出去,原来已经到了延喜门外,另一队亲兵侍从也要从中穿过,恰好和我们的队伍挤到了一起。
延喜门的护军愣了神,不知道该先让哪一队过去,那边队伍里早闪出几个内侍,指手画脚的呵斥起来,“陈留王的马车你们也敢拦下,不要脑袋了?”
元澈皱了眉回头告诉我,“是元晟的马车列队。”
我想一想,拉了他的衣角道:“告诉外面的人,让他们先走。”
元澈有些不甘,“儿子比陈留王年长,母妃比陶美人位尊,咱们何必忍让于他?”
我柔声道:“傻孩子,元晟越是跋扈,朝臣们越是口舌纷纭,让他自己生受着去吧,咱们别淌这趟混水。”
他很听话,当即点了头,唤过亲兵来嘱咐了几句。
陈留王的马队耀武扬威的穿过延喜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