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像话了,巴不得朕今日就死好让元倬即位大宝似的。”
我掩住他的口,“夫君也糊涂了,这种不吉利的话也是随便说的?定国公既然这样不守臣子本分,在朝堂上公然顶撞夫君,嫔妾看他这个公爵的封号也是不想要了!”
萧琮摘去一片蟠桃叶子,“祢弟已经用兵符控制了边关的几名大将,不惧王氏作乱。只是京畿里的守卫大多是王氏子弟,朕要想个法子偷梁换柱,又不得打草惊蛇……”
他看着我道:“你说,如何能调动这些人远离京城,让朕安排自己的心腹?”
京畿守卫各岗各位的调动非同小可,若有改变,王氏一族必定会知道,到底要找个什么借口才能将西京的守卫大换血而不被心存谋逆的人怀疑呢?
狩猎?不行,如今不是狩猎之期。
御驾南巡?不行,萧琮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离京。
珠帘碰撞的清脆响声在耳畔响起,玉真拉着元澈进来,“父皇,母妃,澈弟在外面不敢进来呢。”
她旁若无人的爬上榻,偎坐在我身侧,窃笑道:“澈弟胆子真小,见父皇母妃说话,半步也不敢走近。”
我嗔她道:“你弟弟贵为昌德王,哪里像你这样轻浮?他见父皇母妃说话,自然是要避开的,你以为都跟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