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伤疤,“要是我没看错,这是枪伤吧?”
马豁子有些尴尬地扯了扯衣服,遮住那块伤疤,“当年攻打东交民巷的时候,被洋枪打得。”
徐天宝毫不在意马豁子的神情,继续说道:“你们拿刀,人家用枪,痛快?死的痛快吧?”
“你~!”马豁子急了
“你什么?人家徐兄弟说的有道理。那时候咱是让猪油蒙了心,居然相信请神仙就能刀枪不入。”田魁说道:“我听说郑麻子的煤窑上也有一支几十号人的护矿队,人人有枪。刚才要不是我媳妇儿和徐兄弟拦着,恐怕我们非但讨不回公道,连命都要留在那儿。”
“枪我们也有~”马豁子捉耳挠塞了一番,随后又尴尬地说道:“不过就是几支鸟枪。”
田魁冷冷道:“要弄枪么~也不是没办法。我知道有个人那里可以弄到枪~”
“可靠吗?”徐天宝问
“可靠。”田魁说
“那好,钱不是问题,我那儿有七千两。”徐天宝说
田魁摇了摇头,“哪能用你的钱?”
徐天宝看着田魁,说道“就当是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早说过,我的命可不止一千两。”
在县城外一个茶寮里,徐天宝、田魁和马豁子三人选了一张角落里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