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没事吧?”丁诗晨的宝马车开离罗家后,罗长德赶紧一把将罗四方扶了起来。
    “没事。”罗四方忽然停止了呻吟,一脸轻松地站了起来,边走边大笑道,“我年青时好歹也练过一点硬气功,就这么一脚,还踢不死我!”
    他笑得有些漏风,腔调也有些怪异,似乎还藏着些杀机,于是几百名村民都寂静无声,眼巴巴地看着罗四方一瘸一拐地往祠堂走去。
    罗四方边走边和罗长德、张邈嘀咕了一阵,然后便一步步走到了祠堂的高台上,准备像往常那样发号施令。
    只是这一回,是去攻打丁家吗?
    “刚才我挨了一脚!说实话,这一脚我完全可以躲开,但我没躲,因为我是替咱们罗家村八千村民挨这一脚,我宁愿受罪,也要为大家争取福利!”罗四方清了清嗓子,拿着一个麦克风,开门见山地说道。
    村民们都不太理解这句话,只像以往那样默默地听着。
    “我们罗家是个大村,有八千多村民,比赵家和西街都多,而且有出息的能人也多,就连现在的罗县长也是我们罗家村里走出去的。按理说来,我们不该怕谁,也没有怕过谁,但丁易,是一个例外。”罗四方沉声说道,“在前几年和丁易的护矿队发生冲突时,我们去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