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肘撑在茶几上,托住她那小巧的下巴,一直在闭着眼睛打着瞌睡,就像她平时在课堂上常做的那样。
她不肯躺到铺上去,因为那样的玉体横体景象就更显得暧昧了。
而范飞则正看着窗外茫茫的夜色发呆,苦苦思索着冰非墨失去催眠能力的原因。他偶尔回过头来,看了几眼近在咫尺、似睡非睡着的冰非墨,便忽然觉得她的这种睡姿很美,美得令人心醉,美得令自己怦然心动,于是他赶紧又把视线看向窗外偶尔掠过的灯光,并开始想着丁诗晨。
一想到丁诗晨,范飞的心就静了下来,索性躺在了下铺上,准备进入梦乡了。
这时列车忽然来了个临时停车,停在了一个漆黑的荒郊野外,冰非墨也忽然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窗外。
这里的空气质量很好,因此能透过车窗看到满天的繁星。
“冰非水,墨非白。矛盾,我是否本不该存在?”冰非墨看了半晌星空,忽然轻声呢喃了一句。
“你说什么?你本不该存在?”范飞有些吃惊地坐了起来,问道。
“哦,没什么。”冰非墨顿时回过神来,略有些慌乱地答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不会是……发烧了吧?”范飞伸出右手,想去探探冰非墨的额头,犹豫了一下,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