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范飞的手又滑到了更幽深的地方,丁诗晨的身子顿时抖得像风中的一片落叶。
等到丁诗晨的手护住双腿之间时,范飞的手指又攀上了那两团丰满,手指在那两朵蓓蕾上轻轻地划着圆圈,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吮吸着那两朵蓓蕾,让它们迅速地傲然挺立起来。
丁诗晨全身一麻,如同触电一般,鼻息顿时急促起来,她又像痛苦又像享受地哼出了三个字:“你真坏……”
这个“坏”字毫无疑问地刺激了范飞,他一边说着“我还可以更坏一点”,一边飞快地把丁诗晨剥了个精光,然后恶虎扑食般地扑了上去,直接来了个兵临城下,长驱直入,让那种被潮湿和温暖所包围的特殊感觉袭过了全身。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曾以为这一生中已无缘份的初恋爱人,现在却终于奇迹般地与自己合为一体……这一刻,范飞快活得想大喊大叫,但最后,他还是克制住了这种欲望,只是奋力地耕耘着。
丁诗晨皱了皱眉,忽然张开贝齿,狠狠地咬在了范飞的左肩上,咬出了深深的两排牙印。
“诗晨,你疼吗?”范飞的酒顿时醒了,这才醒悟过来,有些内疚地问道。
“你有多疼,我就有多疼!哼,给你也留个记号!”丁诗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