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他体内持续性大出血,我们考虑要马上做个手术,把那颗子弹取出来,把动脉给修复一下,但这样会导致他在手术中进一步出血,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扛过这一关。所以现在马上要他的家属签字同意,我们才敢做手术。否则的话,他如果死在手术台上,我们可没法交代。”祝清皱眉道。
    “我……我就是他的家属……”听到这几句话,许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地说道。
    “咦,你刚才不是说不是他的家属吗?”祝清疑惑地说道。
    “我是他女朋友,不行吗?”许静跺了跺脚,咬牙叫道。
    “呃……行,行……”祝清被吓了一跳,然后赶紧把病危通知书递了过去。
    许静接过那张纸时,双手抖得就像风中的落叶。
    人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之一就是已失去,而这张薄薄的纸片,就是一种最无情的宣告。
    许静的手冰凉冰凉的,她捏着那根签字笔,抖抖索索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两个字写得就像蚯蚓在爬,是许静十岁以后写得最丑的两个字。
    ………………
    几分钟后,刚得到消息的丁诗晨和冰非墨便在贺青梅、顾天翔的陪同下紧急赶到了县人民医院,见到了满身鲜血、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