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打断了顾天翔的话。
顾天翔苦笑了一声,只得停下了话头。
丁诗晨和冰非墨在范飞耳旁呼唤了半天,但范飞这一回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了。
“病人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很可能醒不了了。还有什么话,就趁上手术台之前赶紧说吧……”一旁的祝清医生轻咳了一声。
“说什么呀,他什么都听不到了!”冰非墨哭着说道。
“他听不听得到是一回事,你们说不说是另一回事,也许他的潜意识能听到呢……”祝清无奈地说。
冰非墨和丁诗晨听了这句话,都是愣了一愣,然后各自对着范飞的一只耳朵轻声说了起来。
她们慌乱中也没想到,一个人是不可能同时听清两只耳朵里传来的话语的。
贺青梅深深地看了范飞两眼,然后识趣地和顾天翔退出了病房外。
“贺老师,你怎么眼睛都红了?”走廊上,顾天翔诧异地问道。
“你去年躺在病床上时,我眼睛也红了。”贺青梅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忽然问道,“有烟吗?”
“烟?贺老师你也想抽烟?”顾天翔惊讶地问道。
“把烟拿出来!”贺青梅瞪了顾天翔一眼,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瞒着我抽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