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云舒遥的面前,“你这样按着也不是办法,先用它将手包上,一会儿郎中来了再上药吧!”
对上那清朗宛若星辰的眼眸,不知是为什么,看到这双眼睛,听到那清泉般的声音就会让人莫名的心安,接下那锦帕将那受伤的手包扎上,狗腿的又为这受伤的狼君大人搬来一张木凳,伸长了脖子急等着郎中的到来。
房中顿时静寂下来,每人都怀着不同的心事。只有一袭紫衣的俊美少年没有坐下,依旧倔强的站立在原来的位置,没有挪动分毫。一脸的悲戚之色,黑亮的眼中一滴清泪就要夺眶而出,但还是倔强的又抬起了头,不让那泪滴落下来。隐忍的悲凉心境让刚强的身体抖动不已,心中千丝万缕挥散不去。
刚才女人的眼神是那么的凌厉,为何不问缘由,就怒斥自己。刚才葵木朗的那些话她没有听到吗?要不是在大庭广众面前如此羞辱与他,他怎会就先动手,看她那焦急的神色,那细致包扎的柔情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眼前这个邪魅至极的男子,他的心就如一把利刃穿透而出,痛的空洞洞到了麻木的境地。
一贯的唤自己”莫儿“,可这次却直呼其名,一定是烦透了自己。心中暗暗苦笑了几声,你以为自己是谁?只不过是一个男人,一个依附与女人的男人。她贵为皇女,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