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骨,好好的打一场。”看着这两物明显的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蔫着脑袋耷着头,又柔声哄道:“打吧!打吧!你们谁打赢了,这美味的鲜血便让谁食用,小家伙们,还等什么呢!”
这瞎婆对这些东西说话的语气却是像哄孩子般的轻柔,不过这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看这两物光顾着摇头摆尾的嗅着香气迷醉的神情,不禁怒从中来,眼中闪现一丝阴霾之色,用手生生的将这两物拧在一起,那两物这才忿忿不平的扭打在了一起,那蛇对着这数不清腿的家伙吐着红红的信子,那蜈蚣也不示弱的对着那蛇张牙舞爪跃跃欲试。
“这才乖,好好的打,狠狠地打,你们便是打的越凶,分泌的毒液也越是纯净啊!呵呵呵……”一阵阵的狂笑将这荒坡上的茅草屋显现的越发的诡秘于阴冷。
瞎婆将这一切做完,取出了她觉得还算是比较纯净的黄绿色粘稠的毒液,才将这两物复又挂在了墙上,这两物也着实奇怪,一动不动的蜷曲着身子就如云舒遥刚见到的那般,若是不知道定不会知道这俩还是活物。
攥着那装有毒液的瓶子,看着一旁立着的横木衣架上的一件男式长衫,脸上的愤恨更浓,抿紧的嘴一张一合,阴冷的声音如九天寒冰。“儿啊!你生前受人欺凌,死了娘亲再不会让我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