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像,那眉眼和小脸无处不能映出他父妃的样子。想她月轻扬一朝女王这一生也就是深爱过这么一个男人,可这却是生下烟儿便是撒手而去与她人世两存。
这孩子长得像他父亲,现在想想连性子都一般无样,若是认准的事便是执拗的要命。这若是有个什么,想到这儿月轻扬止不住心慌的厉害,手紧紧攥着月如烟已经无力搭在一边的手,想是耗着一根仅有的稻草,生怕一松手便会被风吹得无影无踪。
参汤不时便端了上来,月晚清不知从哪儿得来的信,也到了药苑里,看着毫无生机的月如烟和一下好似老了好多的母皇抽动着唇角不知怎样相问,最后视线定格在那跪着的太医身上,急急的问道:“昨儿人还好好的,怎得一下病的这般严重,是不是你们疏忽了,嗯!”
老太医吓得不敢抬头,磕头如捣蒜一般,“回,回太女殿下,老臣尽心尽力,只是皇子殿下他是心病,这伤了心脉,不是惯常的药能医得好的。”
心病,怎会得了心病,倒是知道了云舒遥一行人离了风月回了,是因为这事便病了吗?一头雾水的她不知何人能给她解答也不敢问自己的母皇。
心急的她一把揪起太医,沉沉的问道:“那你说,这心病该如何医治?”
“这心病……心病还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