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心中更是吃不准这究竟是何事能惊动了太女只是带着两个贴身侍从便急急追来,“晚清姐姐,你这是……”
“快,快跟我走,调头回风月!”月晚清下了马几乎就要一下瘫在地上,幸亏是侍卫接着便是扶住了她,但她顾不得这些,急急的向着云舒遥说着,这一路行来若不是为了弟弟,她也不会咬牙硬挺到现在。
见此云舒遥一下拽住月晚清的手,急急的问道:“出了什么事?”
见是月晚清追来,凤箫心里便是了然了些许,撩开车帘,清朗的眸子看着这俩人,“太女殿下先上车,有什么事,上车再说不迟!”
月晚清是侍卫扶着才上到车上的,两条腿已疼的不听使唤,只有自己知道,那两侧的大腿已然磨破,血泡已然将褒裤浸湿干涸在上面,这一上车定是扯动了血泡痛得倒吸了几口冷气。
从上了车来,云舒遥一直攥着月晚清的手,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弥散在心里,“到底是怎么了,晚清姐姐!”
被握着的手抖了抖,望着云舒遥的眼圈红了红,“烟儿,烟儿,他,他不行了!”
“什么?我走时明明好好的,怎得就不行了,对了太医呢?太医看了没?怎么会……”一听这话,云舒遥那攥着月晚清的手收紧了几分,焦躁的捋不清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