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的什么?”米凡不解的看着若柳将一个黑褐色的药丸吞进了口中,问了句。
“解药。”若是里面含着别的奇毒,但药效也是最好,刚入腹便觉得痛疼减轻了些许,最起码是自己现在能承受了的程度。
一听这话,米凡的眼前霎时转亮,“你有解药,是不是吃了就解了毒,就没事了。”
看着米凡就差喜极而泣的样子,若柳的心底里的不自觉的如针刺般的锥痛了一下,若是那个女人能这般对他,他便是死亦无憾了。
“你为什么刚才不吃解药,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多害怕么?”说到这里,米凡眼眸中又泛出一丝泪花。
若柳看向车外的被这疾驰的马车带动的飞驰而过的景物,没有回话,沉浸在依稀的思绪里。
反观若柳他们马车疾驰,而喜觉的要做娘亲的云舒遥却是行的不急不缓,原着,自己已让风萧,雨寒他们几个先是骑马回去,而只是留下电语和一干侍卫随着她和月如烟坐的马车慢行在回云月的途中。
另几位夫君实在是无法再看下去,云舒遥的所做所为,一路的柔声细语皆是为着一个男人。侍卫们刚打来的水要给她的烟儿先喝,这用个饭也是一勺一勺喂着执着,晚上更是谁也不用相陪,又是跟月如烟揉肩又是捏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