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毒进了五脏,已经……”看着眼前的女人惨白的脸色,郎中也不忍说出那死的字眼。
“不会的,定是你不会看病,在这儿蒙混我,走,若柳,我们不在这看。”
“我这都看不好的病,劝你也别再寻别的医馆了,我们董家世代行医,还未曾诊错过一例病症。若你信得过我,我开剂汤药,还能让他醒过来,在和你说些体己的话,交代一番。但若是这样,恐怕就难说了。”郎中想必也见惯了这样的情形,没甚怪意的好心提醒着。
郎中的这些话更像是晴天霹雳的响在了米凡的耳中,紧紧的攥住若柳无力搭在一侧的手,不敢放手怕是放了就便是再也抓不住,口中喃喃的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你别吓我,若柳,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好!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不是喜欢遥遥吗?我带你去云月找她,好不好?”
看的出眼前的女人对这个一只脚已近鬼门关的男人用情至深,郎中无奈的摇着头,到了后堂配好了药用砂锅熬上。
“先给他喝下去吧!”郎中将熬好的汤药递到了米凡的手中,可是那手抖得厉害,竟连这个小巧的碗都端不住。
“这个是?”米凡握着若柳的手抖得厉害,全身上下都是彻骨的冰寒,仿佛从骨髓中都能透出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