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的扫向那处,虽是那上面的血管不甚突显了,可依旧的不曾低下它英挺的头。
男人什么时候才会焉了下去,她自是知晓,看着异常威武的小弟弟,她也不禁蹙起了眉头,本着做事做好,吃饭吃饱的原则,继续尽职尽责的服务在那处。
终是在云舒遥的胳膊几乎酸麻的没甚知觉之时,那份高昂的所在总算大发慈悲地喷薄而出,继而,终于蔫了下去。
看着那白若透明的脸上终于恢复了正常之色,云舒遥才算是长松了口气的瘫倒在地上。
信手扯过锦被为一直未曾清醒过来的人儿盖上,可是无意间的一瞥,那小腹上竟是有一道红褐色的线贯穿到肚脐之上,这条线霎时的将云舒遥的视线吸引过来,这是孕线无疑,因着她本就没有见过男人怀孕,月如烟怀孕时,她林林种种的问了好多问题,什么你们怎么知道怀上的,那月如烟就讲道只要怀了身子便会有孕线显出。在看那小腹的鼓出,比着月如烟的还要凸显一些,应该怀上孩子的时间比如烟的还久。
她有些明白清凌怎的能撑到这种境地,忍受了常人所不能承受的心灵和身体的折磨,以前听说母爱最是伟大,现在看来,或许是为了这个孩子,清凌才支撑了这般许久。
扯过榻上的锦被覆在他身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