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急忙将麦秸抱开,里面却是一个老人仰面栽倒过来,不过这一摔倒是清醒了过来,嘴里还嘟囔出声:“我怎么在这儿睡着了。”
云舒遥一把抓住管家的胳膊,急问出声:“到底发生什么事,清凌去了哪里?”
一看管家一头雾水的神情,云舒遥的心里更是沉了几分,想必管家也是不知道便被迷昏扛到了这柴房里。
除了管家还有贴身侍候清凌的冬至呢?他去了哪里?正想着,就见冬至跌跌撞撞抚着头小跑着过来,见面便是跪倒在地上,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云舒遥气急的就想给他一脚,这都什么时候了,就只是知道哭,待看到冬至后脑上血还在不断的渗出,将这股怒气生生的压了回去。“你主子呢?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冬至也不太明白,当他熬好了保胎的汤药端去屋里时,凌主子已经躺在床上,而床榻边却是有个陌生的女子坐在那里。自己刚想出去喊人,那人却从身后给了他一棍,他当时就昏死过去,以后凌主子被带出府去的事,他自是不知。
云舒遥问了那女人是何模样,根据冬至,模糊的印象,倒是和今儿刚被劫走的云舒晴有几分相像。
这云舒晴将清凌带走是为什么?一想起来,云舒遥的脸色沉得极为骇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