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尽管说好了,跟我还这么客气。”关瑜缇笑道,“别说是为了那刁民小子!”
“就是他。”骆英点头笑笑。
“哦,你真是要疯了。”关瑜缇道,“女人最怕什么?怕的就是动真心,那就无可救药了。”
“我也算不上是动心。”骆英道,“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奇怪,说不出理由。”
“要不我出手帮你吧。”关瑜缇道,“我把那小子拿下,让你对他失去所有的爱心。”
“他还没熟透。”骆英道,“别催他早熟。”
“英姐,你真是太落后了。”关瑜缇道,“男人,二十岁左右最好吃,半生不熟活力足,韧劲强,等你觉得熟透了再吃,会少很多滋味。”
“什么理论。”骆英道,“你一天到晚就琢磨这些?”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身空对床。”关瑜缇哈哈大笑,“不过能入我关瑜缇法眼的男人并不多,这也就使得我难免寂夜长叹啊。”
“去了你。”骆英看看时间,“有时间再跟你说事,我先出去,呆会他就回来了,要是知道我和你这关系,还不知怎么看我。”
“你那么在乎他?”
“不是在乎,起码的尊重。”骆英道,“这回他是主人,我是客人。”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