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我不会说你啥不对,更不会防备你也朝别人告我的秘,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立场和出发点,理解。”
“欸哟抗哥,你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刘流道,“我不服你服谁去!”
“行,有啥事跟我及时支一声。”万抗笑了笑,“能做到不?”
“我都是从善意出发,问心无愧,能做到!”
刘流一句能做到,万抗就放了心,这样他就能知道王猛的一些具体行踪了,至少他哪天会来找事,多少也有个数。
王猛一回来找的是阮放,他要全方位了解万抗和苗楠的事情。阮放是知无不言的,他的意思是,万抗招引苗楠见成效,而且万抗现在北京青年政治学院旁听的事情,好像就是苗楠出的力。当然,阮放也没忘记谈恩,说万抗在要急时刻帮过他们,把大军那边的人压了下去。
“那是两码事。”王猛朝墙根狠踢一脚,咬着腮帮子说道,“恩怨分明。”
王猛让阮放通知刘流和陈康远,找个时间会会万抗。阮放说还不如不通知,因为他知道刘流和陈康远与万抗走得近。王猛听了很生气,骂他们两个是叛徒。阮放解释说叛徒谈不上,就是对万抗崇拜了点。
这种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的话,王猛素来一听就肺疼,这次尤为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