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这么简单,这就是钱!”潘彪道,“事情的关键是有没有那个本事搬、怎么搬!”
“你现在是咋样操作的?”万抗点了支烟,他真想听听,觉着这事不难而且来钱肯定不慢。
“我那朋友让我入了个小股,前提是我出人帮他摆平部分难题,说白了就是干仗,把人打跑就算成功。”潘彪道,“至于入股,现在我投了两辆运输翻斗车,那种很大的自卸王。”
“一天能挣多少?”
“千把块。”潘彪道,“反正一年四十五万很轻松,另外还搞点房地产场地平整、小区绿化及游园小路,杂七杂八加一起,百十万不成问题。”
“怪不得。”万抗道,“锦豪那一二十万你是看不上了。”
“也不能那么说,有风险嘛。”潘彪道,“你知道路上跑的那些运输车是什么来头,十两有八辆都是官的,其中一半是交警的,一半是行政官的。那些人,都是人精,自己从来不出面,都是找亲戚朋友来做幌子,然后提供一切便利,该查的不查该管的不管,那钱赚得都叫人流鼻血。即便是这样,他们还不甘心,仍然想把其它漏掉的那么点市场份额给揽过来,就像我这样的,手底下两台车,弄不好一抹眼就被砸了烧了,还找不到人,我损失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