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子,到时打开看看,朝旁边一扔就算事。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开标看到万抗的六万五报价。
“这小子,铁了心!”吴多宇咬了咬牙,此前他已经向一个合作伙伴允诺,大概九万块报价就可以搞定,没想到一下出了个六万五。
场地粗平,不怕报价低得离谱,因为那几乎就没有技术含量,就是台班的活,推个大概平整就行。但是行业有行业的规矩,有路子可以走,有本事就上,在杀价上要说得过去。
万抗现在这六万五,算是让公司开标的几个人瞪了眼。
“要不,就让六万五干算了。”其中一个本来对吴多宇就有点意见,明知道他有安排,故意这么说。当然,这么说是有一定道理,说服力还比较强。
另外几个人相互看看,点点头。
事情就这么定了,吴多宇的事黄了,不过表面上得装作无所谓,“从来没有过的事,那就这样吧。”
定标的事吴多宇决定,他打电话给万抗,故意问价格还能不能降,降多少。
万抗听这话的意思,只要将一点事情就稳了,便说能降。
“多少?”
“两三千。”
“不能再降了?”
万抗犹豫了,按理说,他这价格已经算是底限了,还要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