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怎么说?”
“还是拿钱佳嘉说话。”
“环洪业界就这么点大的地方,往后你还要在里面发展,老是用这种套路要挟,恐怕不太好。”骆英道,“以后跟别人合作,会让人忌惮。”
“我从来没想过真要害谁。”万抗道,“即便是,那也是助行公道。就像齐耀,现在跟死人一样躺着,不很好嘛,起码对环洪来说是件好事,有多少人糟践在他手里。他哥齐辉,形式上比他稍微温和那么一点,但本质上却更为阴狠,所以他也该被惩罚。上次火烧他的低层建筑防护,是他托了老百姓的福,否则我烧他个高层,不但能影响他投标,甚至还能追究他的责任。”
“我不反对你对齐辉狠一些,但不能祸及无辜。”
“那是我一直秉承的。”万抗道,“当时不是考虑高层里会有民工嘛,所以不能。”
“所以说,了解你的人才知道你向善,但事实上,不是所有的人都理解。”骆英道,“很多人只是带着情绪看表面。”
“我能谅解他们的浅薄,但我没有义务去开化他们。”万抗道,“他们如果认为我邪恶,那我就在他们的心里一直邪恶,无所谓,环洪商界里有这样的人,不合作也不是损失。”
“既然你能这么想就好。”骆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