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撕裂。但是鳄鱼的扭动很剧烈,溅起大片水花,根本看不清哪是鳄鱼,哪是丁诺奇。
这一刻,即便手中有枪,也不能将鳄鱼射杀。
不到一分钟,鳄鱼消停下来。大家这才看清,原来丁诺奇凭借灵敏的伸手,像蚂蝗一样吸附在鳄鱼身上。
趁着这个机会,万抗一个飞身跳到最近的一块石头上,抡起手中的树棍,狠狠地打在鳄鱼的鼻子上。鳄鱼顿时仓皇逃窜,浑身只有鼻子最脆弱,难免被打得惊慌失措,逃是本能。
“感谢上帝。”丁诺奇费力地爬上岸边,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昏了过去。
万抗回来,逮着丁诺奇的人中一顿猛掐。
“感谢上帝!”丁诺奇睁开眼,紧紧握住万抗的手,“感谢上帝!”
“我是万抗,不是上帝。”万抗道,“你该感谢你自己,要不是你灵活,估计早就没了命。”
丁诺奇颤颤地站起来,“感谢我自己,感谢我自己。”
“这家伙是不是傻了?”万抗问菲科维尔,“吓傻了吧。”
“过会就好。”菲科维尔道,“人总有弱点。”
接下来的行进,丁诺奇和万抗紧靠在一起,这让万抗有种安全感,起码桑托斯对他下手不会那么轻松。万抗也发誓,如果再有一次,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