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毛巾,还接住了他刚出生的妹妹,没让他滚落到地上。我们全家视他为英雄,都说他张大了肯定会是个大英雄,可是,可是他……”男人说着,弯过腰,低下头,用血手抚摸着浑身是血的孩子。
极限有末,最终,男人张开嘴巴,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黄沙漫天起舞。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很意外。
然而事实无法改变。
带队士兵闭上眼睛,仰起脸,他很内疚,但同时,他把枪管伸了出去,对准男人的脑壳。
“他要干什么!”万抗惊慌起来,准备冲上前去。
“万抗,你是知道的。”斯瑞尔拉住了万抗,“他们是美国军人,有他们的思维。”
“不行!”万抗咆哮着,“美国军人又怎么了!”
“如果那男人不死,也许明天他便会浑身绑满炸弹冲向我们的军队。”斯瑞尔道,“这种情况,他必须死,是惯例。”
“苏珊娜!”万抗几乎落泪,“救人啊!”
苏珊娜要紧牙根,“万抗,我们还是上车吧。”
“狗日的惯例!”万抗挣脱了斯瑞尔,“你们美国兵就是杀人犯!”
一声沉闷的枪声,宣告了一个无辜生命的终结。
万抗奔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