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大意。“嚯,听老板这么一说,就知道你是个爽快人。”万抗轻轻点头一笑,“既然你不是奸诈之人,那就由你开个条件好了。”万抗以退为进,把球又踢了回去。
“你跟齐辉有过节?”茶艺夏酒胁问道。
“何止过节,说白了就是会说不容。”万抗不屑地一笑,“我从国内把他追到国外,直到现在几乎要控制住他,为的是啥?就是一口气!我绝不会让齐辉逍遥地过下去。”
“到底有什么事让你放不下,非要追他到天涯海角?”茶艺夏酒胁道,“其实你们有句话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退一步海阔天空。”
“那你是没听说过咱们有句俗话,叫痛打落水狗吧。”万抗呵呵一笑,“有些人对他仁慈,就等于是放虎归山,齐辉就是这样的人,宽松他一小步,就遗患无穷,所以我对他来不得半点仁慈,即使不赶尽杀绝,那起码也得打得他永无翻身之力。”
“可是他现在已经走了。”茶艺夏酒胁不打算与万抗纠缠下去,他觉得自己正慢慢陷入一个刻意编织的巧妙陷阱之中。
“他是走了,走得出乎我意料,所以我气愤呐,到底是谁成全了他?”万抗歪着头道,“我越想越按捺不住,于是就过来了,想跟你谈谈。”
“你到底想怎么样?”